Saturday, February 24, 2007

中国blog世界的特色:开了关,关了开

说起来这话一点都不新鲜,中国大陆BSP随时随地删帖子,隔三差五封博客,这也是我一直不在国内BSP的地盘讨生活的原因,我唯一被人封门是国外来的服务商MSN干的——中外以挣钱混饭吃为唯一人生哲学、仰中共鼻息生存的奸商全一个德性。

这不眼下又一个这样的例子,前几天有几个法律工作者抗议新浪无故删帖,过了几天,公开信署名人之一的浦志强律师在搜狐的博客就被“铲平”了,浦律师只好在搜狐再开一个,谁知没过三天又没了,怎么办??再开呗!

忠告:想在国内BSP开博客的人士注意了,如果你想坚持独立思想、自由言论、想说就说,首先要学习毛主度(小时常有同学这么写,但那是无心,我这是有意)他老人家的光辉著作“老三篇”之一:《愚公移山》。随时准备着关了开、开了关、关了再开、开了再关... ...,“子子孙孙无穷尽也”,生命不息,重开不止,直到这些什么新浪旧浪搜狐搜虎百度千度雅虎俗猫股沟乳沟MSNSMN之类的玩意死绝为止。试试吧,看谁活得久。

附浦志强的两个新博客地址:搜狐http://puzhiqiang3.blog.sohu.com/(也许会4,5,6一路变下去),和讯http://puzhiqiang999.blog.hexun.com/default.html

Friday, February 09, 2007

博客杂览(2.9)

连岳:一篇中国“领导人”永远看不懂的访谈(转载)(中国老有人喜欢举印度的例子来证明中共之伟大、民主之无用 ,可实际情况又如何?)

青蒙赤汉:邬书林先生来访谈话纪要(看来,邬先生很冤呀!我们不但冤枉了他,还冤枉了新闻出版署、冤枉了中宣部、冤枉了党和政府,都是我们的错:宪法的话能信吗?贱民们!你们配要什么言论、出版、结社、游行示威 ... ... 自由?!可书、报、影视、网络检查制度以及邬先生这样的人又都是什么玩意儿呢?)

IPEC:上流芮部分突出事迹暨近期著名语录(选摘)(嗯,之前还以为他是个愿意思考的青年,现在渐渐看出不过也是个网上想出名想疯了的小丑,如果客气点不叫他SB的话。这样的人每天都出好几打。)

Thursday, February 01, 2007

公开抗议之后有人不认账了

中国有句俗语:“说出去的话,泼出去的水”,意思是做过的事、说过的话已成事实,要算数,不能更改。其实和这个意思相同,还有句更形象更粗俗的说法,叫“拉过的屎缩不回去”,既生动又符合常理。世事难料,现在有人就要反大众常识而动,要将拉出去的屎缩回去了,这些敢作敢当、说话算话的英雄就是堂堂中国新闻出版署的老爷们。

拜当今互联网和手机等先进通信技术所赐,让我们不但得以迅捷知道一些以前没法知道的黑屋子里发生的勾当,而且可以看到一言九鼎、不可一世的老爷们上演一出进退失据、心慌脚乱的好戏,请看:

章詒和:我沒有了退路——關於“聲明”的說明

《关于删除所谓新闻出版总署查禁八本图书相关贴文的通知》

我们一本书都没查禁

章诒和:总署有些说法自相矛盾

章诒和:事态的变化和我不变的立场—兼告邬书林先生

这个有趣的故事可能还没完,但已经至少可以教会我们一两条有用的道理:1、任何事只要放到阳光下,原来再神圣不可侵犯的黑箱操作者也会害怕;2、如果敢于大声说出我们的抗议,恐惧和郁闷不但会大大减轻,而且还可以有意料不到的好戏看。


(担心原帖会被删掉,附章诒和的最新声明如下)

章诒和:事态的变化和我不变的立场—兼告邬书林先生

2007年1月26日14时许,我在家中接到一位同事的电话,说(大意):邬书林同志是个好人,你们之间有误会……那个会上,他没点你的名。其实,不用托人带话,我早就知道邬先生是什麽样的人。

2006年,邬先生在出版社总编培训会上说:“我是黑白两道都有人。我刚才接了一个电话,就是□□□打来的……”随后又说:“你们要让我不舒服,我就先让你们不舒服。”当下我被侵害,是不舒服了,但你也未必舒服。至於“黑白两道”的话,别忘了我是坐了十年大牢的。您能吓唬总编们,对我可不灵。

“我没有点你的名”,这是邬先生私下带话的重点。看来,我需要再重复一遍您的讲话(某些字句比我1月20日的「声明」有所补充):“这个人的思想有问题。我们已经反复打过招呼,她的书不能出,稿子走了好几家出版社,都没敢出,你们(指湖南文艺出版社)还真敢出,胆子也太大了(一说太猖狂)……对这本书是因人废书。”接着便是对该社的惩处(摘去优秀出版社称号,削减20%书号配额等)。在那样一个场合,用那样的话语,又针对那样一个出版社,您所说的“这个人”不是我是谁?那本书不是《伶人往事》又是哪一本?用我从事的戏剧专业术语来解释,就叫“规定场合、规定情景中的规定人物”。即锣鼓一响,胡琴一拉,梨园行的人就知道:这是一出什麽戏,角儿是谁了。您是政府高官,已经亮相,就别赖账。

邬先生若问这些话,我是怎麽知道的?“朝廷小,江湖大”这是从前的话;“政府小,社会大”乃是今日之现实。“进得衙门是官员,出了衙门是百姓”——这是现在很多官员的行为特点,您该知道吧。衙门里刚刚发生的事儿,他们能当信息、当聊天、当谈资都说了出来,其中还隐含着自己的感受与判断。这是常识,也是人性。您要明白,为了升官发财、胡作非为,却能密不透风、一手遮天的时代,已经一去不复返了。

您还说:“这个人的思想有问题。”请问:您是不是要搞文字狱?我的思想有问题与你何干?犯法,有国家的法律、法院管。犯错,有我所在单位过问。您管得着我吗?宪法给你什麽权力来管我的思想?这是侵犯我的基本人权,所以您应当公开道歉,并承担法律责任。

最后,再来说“查禁”。根据我的切身经历,现在实施的查禁分速禁、缓禁两种方法。我的第二本书(《一阵风》)刚印完,即封在库房,这属於速禁。我的第一本书(《往事》)则是缓禁,即“卖完了就别再印了”。其实,缓禁的同时也在速禁。我这里就有一张浙江某市查缴《往事》的收据。这第三本(《伶人》),上边专门发了个通知,说(大意):网上流传的查禁八本书的说法严重失实。偏偏就在刚才(1月28日下午6时30分),一位姓戴的先生从张家港市打来电话,告诉我:他们那里的一家民营书店已接到通知,要收缴几本书,其中就有《伶人》。香港一位资深记者1月17日给上海某大报写了篇文章,里面提到我去年12月在新加坡和马来西亚的演讲。很快,上海某大报打来电话说(大意):《伶人》刚刚被禁,“章诒和的名字不能见报”。看来,我真个是书被禁、人被封。您的上级发通知说没查禁书,您却要查禁。您这不是扇他们的耳光吗?

一切都很明了。您——是您个人将我看成思想犯,剥夺我作为一个公民的言论出版权利,您在公然蔑视宪法。否则为什麽不按照法律程序,而是像现在这样干些鸡鸣狗盗之事,连自己说了的话都不他们会依法尽力维护我的权利。

邬先生,我讲了这麽多,我与您之间有误会吗?基於我对您的了解,事态还可能会起变化,但我的立场不会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