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, August 23, 2010

(转)长平:拒绝配合习惯性谎言

(转自长平谁是谁非

长平专栏:拒绝配合习惯性谎言

朋友老李正在家中休息,逢人口普查员上门登记。“请问你的户籍在广东吗?”“不在。”于是人口普查员给他一个表格,其中一栏是“出租屋地址”。老李说,“你弄错了,我这不是出租屋。”普查员解释说,“我们只有两种表格,一种是常住人口的,一种是流动人口的。流动人口的表格中,不管你是自己购房还是租房,这一栏都叫‘出租屋地址’。这是政府统一规定的。”

老李说,“对不起,这十多年来我一直在广州工作,不是流动人口;我住的是自己购买的房屋,不是出租屋。”普查员加重语气说,“这是人口普查,国家统一规定的,全国都是这样。”老李回答,“不管是谁规定的,我只想如实填写。”普查员说,“那我就写你拒绝登记。”老李说,“请你写清我不能把自购房写成出租房,否则我就是在撒谎。”普查员说,“没有这样的项目,我只能写你拒绝登记。”

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的标准时间是11月1日。我查了一下,老李遇到的情况,应该是“广州市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户口整顿入户调查”,属于人口普查的前奏,可以看做是整个人口普查工作的一部分。根据相关规定,人口普查的内容也包括住房情况。

为了这次人口普查,国家投入了巨大的人力和财力,从中央到地方都召开了声势浩大的动员会,要招募和培训600万名入户调查员。国家不仅颁发了《第六次全国人口普查方案》,还出台了《全国人口普查条例》,首次以立法形式对人口普查的目的、任务和原则等作出明确规定。这个条例规定,人口普查对象应当如实回答相关问题,不得隐瞒有关情况,不得提供虚假信息。据此,假如老李将自购住房填写在“出租屋地址”一栏下,就是一种违法行为了。但该条例同时又规定,普查对象不得拒绝或者阻碍人口普查工作。那么老李到底应该怎么办呢?

再往下看,该条例还规定,“地方各级人民政府、各部门、各单位及其负责人,……不得以任何方式要求普查机构和普查人员及其他单位和个人伪造、篡改人口普查资料”。这条规定的本意是防止地方官员为了“提升”政绩,篡改人口普查数据,但是强迫普查对象将自购房填写为出租屋,显然也是一种要求个人伪造资料的行为。

我知道有人会说,这只是有关部门为了调查和管理的方便,并不会对调查对象有什么利益损害,老李没有必要较这个真。广州市各街办都有专职的“出租屋管理员”,他们“管理”的对象,不仅包括真正的出租屋居住者,还包括非本地户口但一直住在自己购买的房子里的人。这些人士中,有的已经在广州生活二三十年,拥有稳定的事业,甚至购买了多套住房,既非“暂时”,也不“流动”。但是他们被认为是“暂住人口”,需要办理暂住证。要办理暂住证,他们就必须去找出租屋管理员来管理自己。尽管他们感到很别扭,但是有关部门为了自己的“管理方便”,从来也没打算去矫正。到了人口普查的时候,他们还要接受“户口整顿”。

比他们更别扭的,是那些工厂里的劳动者。不管他们在工厂里干了多长时间,早已经脱离了农村生活,但是他们仍然被叫做“农民工”。他们的子女,哪怕生在城市、长在城市,完全分不清麦苗和韭菜,身份仍然叫“农民”。如果他们到父母的工厂去工作,就叫“第二代农民工”。没有人感觉到这其中的荒谬。假如把干部家庭出身的工程师叫“干部工程师”,把户籍在北京的记者叫“北京记者”,感觉又是如何呢?

在上述例子中,“出租屋”、“流动人口”、“暂住”、“农民工”等都是体制性的谎言,这些谎言的存在都是为了“管理方便”。为此,有关部门强制人们习惯使用谎言,直到对它毫无感觉,甚至觉得合情合理。但是,另一方面,他们又会通过法律法规强调“如实填报”、“不得提供虚假信息”,而且还无微不至地培训普查员的言谈举止、仪容仪表及礼节礼貌,好像整个工作都精细无比。在某种程度上,这又构成了另外一种谎言。

因此,我完全赞同朋友老李的较真,拒绝配合任何人说谎,尤其是权力部门的谎言,哪怕它是“国家统一规定的”,哪怕它看起来无关大碍。

“南国书香节”

上周六(21日)去琶洲会展中心的“南国书香节”走了一遭。个人以为书展书市起这么个名字,很土很庸俗。

我不喜欢参加书展/书市/图书节,或者说这些活动听起来想起来很美好,但亲身经历往往却并不愉快。原因很简单:摊位众多没精力没时间仔细看,人多嘈杂影响情绪,地方广大挂一漏万容易疲劳,更重要的是真正有价值的书不多。喜欢淘书的人(我不算)大概都知道,要想沙里淘金般找到好书,需要锱铢积累心平气和长时间的留心浏览细心筛选,很多时候需要运气,也就是我常说的:人和书是有缘份的。所以,指望短时间内在匆匆忙忙人头攒动的书市,毕全功于一役式地买书,非保持长期读书习惯者所适合。

记忆里上一次参加较为正式的书展还是在十七八年前,那时的场地在旧广交会馆,那次买的好几本书似都没什么了不起,几乎没怎么读过,如今也都已失落。

此次参加书展的主要感受是三个字:乱、挤、累。幸运的是,多少也有收获,这既要感谢书香节的机会,又要感念运气的眷顾。当然不必将书展说得一无是处,但书展这类活动以后我还是不会经常参加的。

用手机胡乱拍了些照片,算是到此一游的证明。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进入琶洲会展中心展馆。

















Saturday, August 21, 2010

8月购书单

这几本都是在“南国书香节”买的:

《散花女侠》(梁羽生 著。广东旅游、花城1996年3月1版2010年4月5刷。八折)

《林语堂散文》(北京出版社2008年2月。七五折)

《英汉大词典(第2版)》(陆谷孙 主编。上海译文2007年3月1版2008年8月3刷。八折)(:16开,2400多页,收词22万条)

《明清广东稀见笔记七种》(陈舜系 等著,李龙潜 等点校。广东人民2010年3月。八折)

《新刻绣像批评金瓶梅》(会校本,上下两册。闫昭典 等校点。三联书店(香港)有限公司1990年2月1版2009年7月修订版。八五折)
:《金瓶梅》原汁原味当然是最早的词话本,但很难见到。此书底本属崇祯本,即词话改写本。此书是当初新闻出版署批准、齐鲁书社89年出版向学术界发行的未删节本,后三联书店联合在海外出版。此次若不是图书节可能还碰不到,我买只一个原因:未删节。
我看各种作品,不管电影电视还是书籍,最恨的就是删节,不管出于什么目的。其实,中国人最会装神弄鬼、自欺欺人,这些所谓淫书秽书的违禁内容,对于成年人甚至对于如今的年轻人根本不算什么,古代小说里多的是,比如最近读过的《绿野仙踪》,里面可比《金瓶梅》内容的性描写也好几处,也没什么。我的看法:无论现代古代,中国人恐怕是道德上最虚伪的族群。此书甚贵。)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Friday, August 13, 2010

(转)朱学渊:《尚书》中的蒙古语成分

(转自新世纪

《尚书》中的蒙古语成分

作者 : 朱学渊

近年来,我指出中华民族的祖先是北方民族的同类,夏、商、周、秦都是戎狄形态的部落,黄帝之姓“公孙”是族名“乌孙”或者“爱新”,夏历生肖“申酉戌亥”是蒙古语的“猴鸡狗猪”,乃至“秦始皇是说蒙古话的女真人”。因此我说上古中原的语言不是汉语,晚期蒙古语呈现优势。


司马迁也暗示上古的语言不是汉语,他说到过一部很难懂的古书,“《百家》言黄帝,其文不雅驯,荐绅先生难言之”。作为当时的一位大学者也不懂的书,尽管它今天已经失传,但是我们还是可以判定,它不会是用汉语的文言,更不会是用汉语的口语,而只能是用非汉语写成的。

《尚书》是当之无愧的“上古之书”,可懂性或可聊胜无人懂的《百家》,但文意非常古奥。《史记》摘有大量《尚书》章句,明眼人看得出来,太史公也并没有把它们全部搞懂。本文试举几例《尚书》中的蒙古语成分,来证明它是产生于中原还是戎狄的时代,我们读到的《尚书》是汉语的译文。

·《尚书》是译文

北方民族是从黄河流域出走的,以蒙古、突厥、女真为代表的北方民族三大语言,原本是上古中原的语言。汉语是这些语言在南方藏缅式语言的影响下转型成而成的。比较基本语汇,蒙古语“天”是“腾格里”,“湖”是“淖”,“河”是“各”;突厥语“水”是“苏”,“车”是“高车”;女真语“山岭”是“阿林”,“年”字是“阿年”等,都表明汉语有“戎狄底蕴”。

因此,上古传说本是戎狄的故事。汉字创生后,一些兼通戎汉语言的知识分子就能用汉字来纪录它们,《百家》可能与后世的《蒙古秘史》一样,是用汉字记音的非汉语故事;《禹贡》则是大禹地理见闻的汉语译文,里面有一些蒙古语的习惯称呼,譬如“岛夷”,当时大家都懂,后来大家也都不懂了。



















图一、蒙古秘史

据说春秋时代流传着三、四千篇上古文章,它们应该都是译文,孔子从中辑出几十篇编成《尚书》。司马迁比定了大量的文献,才写成先秦四大本纪。《尚书》为它们提供了丰富的史料,同时也转嫁了它的戎狄语言成分。譬如;《周本纪》里的“虎贲”就是有据可查的蒙古字。

·“虎贲”是“力士”

“虎贲”在《尚书》中出现四次,其中《牧誓》篇说:“武王戎车三百两,虎贲三百人。”汉代大学者孔安国解释“虎贲”是:“勇士称也。若虎贲兽,言其猛也。”(《史记》第122页注2),这个望文生义的“若虎”之说在传统学术里蒙混了两千年。

其实,蒙古语“虎斯/虎思”是“强壮/有力”的意思。辽朝是契丹人建立的,契丹人是说蒙古话的,《辽史·国语解》提到这个字时说:“虎斯,有力称。”

而蒙古语的“人”是“浑/贲”。“虎贲”乃是“虎斯·贲”的缩音,是“壮汉”或“力士”的意思,与老虎是没有关系的。

《尚书》另出现“贲”字三处:《汤诰》“贲若草木”,《盘庚》“用宏兹贲”,《大诰》“敷贲敷前人受命”。我猜测“敷贲敷”可能是“虎贲夫”的别写,但其余两处就只是“人”的简单意思。“兹贲”是“兹人”,“贲若草木”是“人丁若草木一般兴旺”。

《舜典》记载舜求贤时说的“有能奋庸熙帝之载”,此话于《五帝本纪》作“有能奋庸美尧之事者”。“能奋”音即“能贲”,意即“能人”。但是东汉马融释曰:“奋,明;庸,功也。”(《史记》第40页注3)马融和司马迁一样都不明白“奋/贲”是“人”的意思。

“昆”也与“浑/贲/奋”谐通,《仲虺之诰》曰“以义制事,以礼制心,垂裕后昆”,历代学者都认为“后昆”是“后人”,但没有人指出“昆”是蒙古语里的“人”。

·“惟家之索”是“家道破败”

《周本纪》引有《牧誓》之名句:“牝鸡无晨;牝鸡之晨,惟家之索。”意思是“母鸡不司晨;母鸡若司晨,家道就破败”。这是隐喻商朝即将败灭。

孔安国则解释说:“索,尽也。喻妇人知外事。雌代雄鸣,则家尽也。”(《史记》第124页注11)

其实,汉语“索”的动词意义是“索取/勒索”,并没有“勒索至尽”的程度。它有一点“枯燥/空洞”的意思,如“索然无味”,但也不至于到“空洞至灭”的境地。因此“家索”不仅不可能是“家败”,连“家尽”也很勉强。

“索”的“破落/败灭”之意从何而来呢?蒙古语suidelehu(绥德勒胡)是“损坏/报废/破灭”,“索”是它的第一个音节sui的近音。

·“荷察罕旗”是“荷白色旗”

武王灭商后,《周本纪》记载朝歌庆功有“百夫荷罕旗以先驱”的场景,我原本以为“荷罕旗”是“举着可汗的旗子”。但是后来读到《逸周书·克殷》的文字是“百夫荷素质之旗于王前”,汉语“素”是“白色”的意思,我才明白“百夫荷素质之旗”是“百夫荷白色旗子”。

《逸周书》原名《周书》,西汉学者说它是孔子采编《尚书》的馀篇,清代学人将《周书》定名为“逸周书”,意即有别于圣贤书的,地位梢次的“另一部周书”,但《逸书》竟有此超越《尚书》的一例。

略知北方民族语言的人就知道,蒙古语的“白”字是“察罕”或“叱干”。它也是鲜卑民族的氏族名,如《魏书》有说“叱干氏,后改为薛氏”。关中是周部落根基,陕西省咸阳市礼泉县却有地名“叱干镇”,也显示蒙古语在中华民族起源之地还有深植的根。

“荷素质之旗”半戎半汉的说法应为“荷察罕旗”,但周人语言中的蒙古语成分逐步减少,起初人人都懂“察罕是白”,后人懂的愈来愈少,竟至司马迁采录到的版本还脱漏了“察”字。所幸《克殷》将它译成“素质之旗”,以致还有判定周人语言是蒙古语的线索。

·“九有”是“九国”

《尚书》和《诗经》出现四处“九有”,《咸有一德》“厥德匪常,九有以亡”,“以有九有之师,爰革夏正”;《玄鸟》“方命厥后,奄有九有”;《长发》“九有有截,韦顾既伐,昆吾夏桀”。这些文句非常难懂,其中最难懂的又是“九有”二字。

汉代《毛诗》解释“九有,九州也”。但从上下文来看,“九有”不是地方,而是种族或部落。然而,首先还须弄清楚“有”字的读音。

《国语·芮良夫论荣夷公专利》的“而或专之”,在《周本纪》作“而有专之” (《史记》第141页);而《咸有一德》“以有九有之师”的意思又是“以吾(我们)九有的武力”。此两例的“有”表现为“或/吾”的通假,当然应作“或/吾”或“乌/纥”之读。

在此提请读者注意:商族是自命“九有”的。

按此读,“有熊”就是“乌孙”,“有巢”就是“兀者”,“有扈”就是“回纥”,传说的氏族名就有了戎狄的归宿,而“九有”当然就是“九纥”。再循“蒙兀/蒙古”、“东胡/东郭”、“仆和/仆骨”的音变规律,“九有/九纥”必是“九古/九国”,也就是“九姓”的蒙古式叫法了。

·“王侯”是“单于”

《尚书》有很多“后”和“侯”,他们都是“威权人物”。《胤征》说:“惟仲康肇位四海,胤侯命掌六师。羲和废厥职,酒荒于厥邑,胤后承王命徂征。”此中“胤侯”和“胤后”必是同一人,即胤部落的首领。而“羲和”也是有“职”有“邑”的头人,当然也可写作“羲侯/羲后”。

《尚书》出现过十次“诸侯”,还出现过八次“群后”,它们既可是集权人物,也可是部落首领。其实,“后/侯”只是hu/ghu的不同写法,上古官称“大夫”,夏部落“大父”,周部落“亶父”,这些“夫/父”也都是“后/侯”的别写。而“大夫/大父/亶父”的读音就是匈奴王号“单于”da-u。

“单于”被大众误读chan-yu已久。《匈奴列传》说“单于广大之貌也”,其实是说蒙古语“广大”delger与“酋长”darga两字的读音非常接近。而蒙古语g音常转读颚音gh,进而转为u,于是darga就变成了将da-ghu或da-u,也就是司马迁听到的“单于”了。

推广一个经验读音规则,以半元音y起首的汉字,略去y剩余的读音,约为其古音,如”亚”为“阿”;“姚/尧”为“奥”;“颜/奄/燕”为“安”;“于/禺/禹”为“兀”;“殷/尹/胤/赢”为“恩”等等。

法国学者伯希和在近一百年前说过,汉语的“达官”是darga的转音。我想中原的王侯,如“唐尧”和“大禹”,都是华夏的“单于”。












图二、伯希和

·“岛夷”是“九姓”

《禹贡》有名句“冀州……岛夷皮服”和“扬州……岛夷卉服”,意思是冀州居民是穿兽皮的岛夷,扬州居民是披草卉的岛夷。《史记》和《汉书》分别将《禹贡》辑入《夏本纪》和《地理志》,后者还把“岛夷”改作了“鸟夷”,因此“岛夷”就是崇拜鸟图腾的“九姓”,而大禹时代夏人就知道冀、扬二州的东夷居民是“九姓/鸟夷”了。

中国语言里“鸟”有男器之别义,其形声俗字为“屌”,“岛/鸟”二字不仅形似而且音通于diao,《汉书》将“岛夷”改为“鸟夷”,虽然点出了人类学的实质,却也昧去了“屌夷”的谐趣。

《禹贡》之后,拓拔鲜卑建立的北朝历史《魏书》再次言及“岛夷”,它提到的“岛夷桓玄”、“岛夷刘裕”、“岛夷萧道成”、“岛夷萧衍”,此四人既非海岛之民,也非鸟夷女真,只是南徙的汉人。称他们是“岛夷”,实质是将汉人视为“九姓/鸟夷”的同类。

从上古历史来看,中原强势部落(如商、周、秦)多为“九姓”,后来把汉族视为“九姓”的北方民族不止鲜卑一族,突厥语民族是把中原叫做“桃花石”,实即“通古斯”的。夏人和说蒙古话的鲜卑人相隔两三千年,但是他们把 “九姓”叫为“岛夷”的意识却是一脉相承的。

·结束语

三四千年前,黄河流域发生了语言的转型,与藏缅语同类的汉语取代了今天被归为“阿尔泰语系”的戎狄语言。语言转型往往会伴随文化的流失,但是华夏文明的结局相当完美,前汉语时代的戎狄传说或历史,被中华民族的先人用汉语和汉字保留下来了,《尚书》和《诗经》就是它们的纪录。

汉民族被认为是世上最古老的民族,汉语中的戎狄语言底蕴,往往还会被误释为北方民族借用了中原语言的成分,伯希和就认为蒙古语的darga是汉语的“达官”,突厥语的beg是汉语是“伯”。因此,要证明汉语是在北方民族语言的基础上发生的比较年轻的语言,就必须有更多的证据来推翻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。

中华民族的祖先是戎狄,中原古族“有熊”是“乌孙”,“有巢”是“兀者”,“有扈”是“回纥”;先秦古人“叔孙”是“肃慎”,“句践”是“女真”,“孟轲”是“蒙古”都是强力的证据。但是,之于一些“惟信书”的人来说,《尚书》、《诗经》、《逸周书》中的蒙古语成分,或许是更“信得过”的证据。本作者还将继续提供这样的证据,来唤醒国人对戎狄祖先的认同。


二○一○年六月一日初稿

延伸阅读:朱学渊:《禹贡》中的蒙古语成分

Monday, August 09, 2010

一本小说封面出处

《愤怒的葡萄》,上个月买的,企鹅版,封面如下(也算老书,还没读,大学时读过中译本,对,就是胡舒立的外祖父胡仲持译本):
















想不到没过多久,上周竟然在网上无意间发现了封面照片的出处(via Twitter),来自于名为Captured: America in Color from 1939-1943的网页(图片#23),也算有缘: